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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中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建立三十周年访谈之助学机构发展30年

主持人：大家好，今年是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施行了30年，在党中央国务院的正确领导下，在教育部全国考委的直接领导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事业也取得了辉煌的成就，30年来，自学考试制度弘扬了中华民族勤奋好学的优良传统，对激发广大人民群众的学习热情，提倡奋发有为，刻苦学习的精神，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考推进了我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为建设我国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那么今天参加我们专访的两位老师，坐在中间的这位是北京城市学院的副院长，著名自考专家陈宝瑜老师，陈老师您好。

陈宝瑜：应该说30年自学考试这个过程和实践说明，自学考试既是一种国家的学历考试制度，也是一种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的基本教育制度和教育形式之一。那么自学考试所以能成为一种教育形式，或者基本的教育制度，那么应该说主要的根据它是有社会助学，如果没有社会助学，只有自学，或者国家考试，它肯定不成为一种教育。所以这个社会助学在这个自学考试的三要素当中，就是个人自学，社会助学，国家考试，它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作用。作为一种教育形式，它是起决定作用的这样一种形式。所以说自学考试30年的成就，那么不能不跟自学考试助学30年的成就联系在一起。

你比如说现在30年来，参加自学考试的学生，到了2.1个亿，拿到了专科和本科毕业证书的是980万，980万相当于一个什么概念呢？相当于130所万人大学，培养20年的学生，是非常可观的一个效果。那么现在在籍考生有5500万，另外最近几年发展了非学历的职业资格，或者岗位资格这个证书的培训。也培养了也参加了学习5000多万，已经拿到岗位证书或者能力证书的，有2000多万，有的把学历证书和职业能力证书很好的结合在一起，在培养应用型职业型人才方面做出了很大的成就。那么这是一个方面。再一个方面我觉得自从创造出自学考试以后，助学的就相应的产生了。

陈宝瑜：社会助学相应产生，当时产生的深度不一样，最早的就是助考，你考试我帮助你，进一步发展助学，我要给你系统的帮助你学习，现在就发展了助教，就是贯彻国家的教育方针，全面的培养应用型人才，不断的发展。现在全国有助学机构根据2009年的统计有800多所，以民办为主的助学机构有800多所。那么我们看到800多所里面，有一部分已经转化提高为国家学历教育，纳入国家计划了，大概现在有340多所，那么这340多所学校里面，大部分是从开始做助学发展起来的，所以我就觉得这个自学考试助学在推动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格局，就是说以国家办学为主，社会参与，形成公办跟民办共同发展的格局上，社会助学这种形式，发挥了很大的促进作用，它应该说一个方面为培养大批优秀人才起了很大作用。

第二个方面为高等教育大众化起了很大的作用，据2002年统计，2002年是高等教育刚进入大众化的底线，那个时候统计自考的毕业生占了2.5个百分点，它的贡献是可观的。再有我刚才说的，它为中国这个教育改革形成了公办民办共同发展的格局，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另外我觉得现在这一块，现在800到1000所，助学机构在整个的助学过程中，在推进自学教育的定位，深化改革方面，它始终是一个强大的动力，为什么呢？助学这一块是接近学生的，接近社会的，他更清楚这个社会和广大学生要求什么，所以就成为了推动自学考试整体改革的一个强大力量。所以总体我觉得自学考试，特别是助学这一块，应该说为中国的教育改革发展，培养人才，一直在为国家经济社会建设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主持人：其实我们国家的自学考试这种制度的引进，也为了我们广大很多没有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实现了高等教育的梦，也为我们国家大众化教育奠定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刚才您说了现在我们国家自学考试有三种要素，社会助学，个人自学还有国家考试。这三种要素，形成了一个非常好的健全的体系。那么下面我们请北京开能教育集团的邓雪琴校长来探讨自考30年来发展，业余辅导助学，以及网络助学教育的情况。

邓雪琴：好的，刚才陈院长对我们30年来自考助学的成就，他也做了这样一个总结。我做一下补充吧，自考助学30年来，我认为经历了一个从单一化向多样化发展的这样一个过程。这个单一化向多样化发展是自考助学的一个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也是适应我们国家不同阶段经济发展的需要和人才需求的需要。那么从单一向多样化发展主要体现在我认为是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自考助学的形式，以2000年为限，之前主要是以传统的助学的面授方式为主，无论是业余的还是全日的，无论是长期班还是短期班，无论是考前的串讲班还是辅导班，主要是以面授的课堂教学为主，就助学的方式比较传统，也比较单一。但是进入新世纪，21世纪以来，随着网络科技的发展，那么引入了现代化的这样一种助学方式，那就是网络教学的兴起。

因此的话，那么21世纪2000年以后，除了面授教学以外，远程的网络教学也进入了自考助学这个领域，很多机构他们不仅有面授助学，而且也有网络助学，把面授助学和网络助学相结合，来满足我们自考生学习需求，尤其是一些在职人员，他没有条件没有时间到学校来课堂学习，我们的网络助学，它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所以它就更加方便的人性化的满足了这些自考生的自考学习的需求，而且我们还出现了专门的网络助学的机构，所以我们说30年来自考助学它的形式上那么就有以前这种单纯的面授助学，进入21世纪以后，出现了既有面授助学，也有网络助学，远程的助学，这样的话，就为满足我们更多的自考学习者的各方面的学习需求，我认为的话应该是奠定了基础，这也是一种发展方向。

第二个层面来看，从单一向多样化的发展，那么就是从我们助学的内容上来看，在这个2000年以前，80年代我们自考兴起以后，那段时间80年代到2000年，主要是以我们的学历助学为主，就是说我们助学应该说主要是围绕本科专科的这种学历教育的助学为主来展开的，对吧，陈老师。

邓雪琴：它是适应了80年代90年代，就是20世纪80年代90年代，我们社会经济对各种专业人才的需要，更重要的是改革开放以后，文化大革命被耽搁的一些人，他们需要解决学历，需要取得这样的学历证书，还有高等教育也需要做补充，所以那么在80年代到90年代，主要以学历教育助学为主，但是进入21世纪随着我们进入学习型这样一个社会，继续教育提到一个认识层上，所以我们的助学，除了学历教育以外，又大量引进了开发了非学历证书的这样一些教育，尤其是双证书教育，你比如说中英合作，商务管理，金融管理双证书；你比如说物流管理，采购与供应管理这样一个学历和职业资格证书相结合的双证书的教育。因此的话，这个教育就实现了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并举的格局，实际上已经打破了原来的单一以学历教育为主，形成多样化发展，这样的话为我们各部委，各行业，包括国家的经济发展，就提供了大批的职业型，应用型的人才。

所以我想30年我们自考助学成就是显著的，我补充的就是，一个最突出的就是已经从我们前期单一的向后期多样化的方针发展。我认为的话，这个发展应该是一个趋势，尤其是今天，我们把自学考试助学，我们把它看成是一种终身学习，继续学习的一种方式，那么我认为的话，多样化应该是来满足我们今天无论是学习者，还是我们经济建设对人才要求这个方面来说，都是应该相适应的。谢谢大家，我就补充一些。

邓学琴：对。

陈宝瑜：2.1个亿参加学习，980万人获得了本专科学历，还有2000多万人，拿到了职业能力资格证书，在全国各个方面，上到中央领导，下到一线，到处分布着自考的毕业生。我记得25周年的时候，北京对密云县做了一个调查，这个密云县的处级干部，副处级以上干部，150人是自考毕业生，差不多占了处级干部一小半，这么大比例，可见它在社会经济当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第二个它就是在体制改革上这个作用。它为中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起了作用。另外它推进公办跟民办这样共同发展的格局，它起了不可小视的作用，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再就是他为自学考试本身，就是社会助学，社会助学为自学考试这种形式，就是它能形成一种中国特色的教育形式，这就是自考和自考助学在这里边不断改革，不断发展所起的作用。

现在中国有的领导都认为，中国教育战线上，第一线，原发性的创造就是自学考试和社会助学。那么自学考试这种特色，就三要素，自己学习，个人学习，社会助学，国家考试，它把个人自学和自助学习提高了一定的相当的高度，但是如果是你只有个人自学，实际上证明了，自学能成才，但是成才的大多数还是教育成才，自学也能成才，但是就实践来看大多数还是教育成才，但是如果把自学考试为基础，发挥好了内因的作用，又结合到社会助学里边去，那么他这个教育效率和教育效果就会大大提高。能成为中国特色的一种教育创新，一个制度性的创新，这种教学应该说发挥很大的作用。邓老师也有一些体会，请邓老师补充。

邓雪琴：好，我在陈老师的基础上做两点补充。我觉得自考助学30年来成就确实是辉煌的，从两个方面来看，一个是从学习者来看，有了自考是拓宽了国民学习成才的途径。有句话叫学习改变命运，那我觉得可以说自考也是改变命运的。自考确实是帮助我们成千上万的考生，实现了提升学历，发展职业，成功成才的梦想。我们现实当中确实许多自考毕业生，成为了各行各业的骨干力量和精英，所以对考生来说，我们自考应该说是他们成才的金色桥梁。第二就是从我们国家来看，我认为自考这个教育体制，应该说极大的弥补了我们国家教育资源不足，它为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和人才发展提供了这样一个很大的支持和帮助。为实现我们国家科教兴国，人才强国的目标，应该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以自考应该说是富民强国的一项重要的举措。所以我想贡献应该是在这里比较强调一下。

陈宝瑜：随着国家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化，应该说表现出了自学考试和社会助学都还有一些问题。第一个问题，在80年代初的时候，这个专业计划是理论型，学科型的计划，这个计划到现在改动很小，但是我们现在高等教育已经从大众化往国际化走了，这个计划变化不大。所以大家都认为现在这个专业和课程这个设置，应该以应用型、职业型为主，很多方面都有了这个共识了，但是在实际中看变化甚小，什么原因呢，我也觉得纳闷，认识到这个事要改革，但是改不动，实际变化很小。我就说这个转变，这个教育定位的转化，可能一方面有个观念问题，一方面这个自学考试它是一种合作模式，它有主考院校，国家管理还有助学院校，如果把这几个方面，在认识统一的基础上又能再实践迈出去，他不那么简单，这是现在的一个问题，从观念到管理不适应，定位调整的需要，这是一个。第二个现在这个考试评价，这个考试评价简单说叫单一化，总结性的考试评价，就是我们对这个学生的考核，一次考试，你学完了就考，那么也许以后还给你机会考，但是在考前没有过程，一次考试，总结性考试。另外刚才邓老师也说到这个问题，就是自闭式的答题，没有综合好。所以现在我觉得考试评价方式的改革，也不适应现在情况的需要，他要应用型，要重视职业素质，要重视能力培养，也就是说你光卷子答答题，一次定命运，这个行吗，不适应。

邓雪琴：对，我觉得刚刚陈院长讲的，从学习的过程，还有包括我们考评，就评价的方式上需要进行改革，我个人认为的话，自学考试要在今天健康发展下去，那么我认为两个要素是肯定要抓的，一个是质量，一个是创新。质量体现在我们的教材方面，教材是我们自学考试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教材它一定要适应我们今天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就是说它的内容不能滞后，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专业，很多学科的教材，应该说滞后，甚至有的比国外都滞后十年这样的差距，我们很多考生也有这样的反映。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师资，师资我们觉得也是需要什么在质量上把关，师资应该在重教助学这块下工夫，而不仅仅就是助考，当然助考也是需要的，这个一定要避免有个别机构提出，我们这个老师押题多厉害，我觉得可能在助学方面还是应该要下工夫。第三个要素就是我们的助学方式上，我认为的话还是要去创新，怎么来满足现代我们学习者的多元化的这种学习需求，还要在这个地方下工夫的，不仅是学，还有一个辅导。再有一个就是在服务方面，我认为的话，那么多考生他们选择了自学考试，我认为服务一定要跟上，从自信上，学习上，包括后续的反馈上，我认为都应该予以一个全系统的这样一种关怀，使他们能够觉得，选择了自学考试，他是不仅学到了知识，而且学到方法，而且还得到什么，得到我们心灵，或者他的情感方面的支持和这样一个援助，我觉得这块也需要再加强。

最后自学考试要发展，我觉得学习效果我们也是要关注的，学习效果呢，不能是一考定终身，不能用一纸化的考试，所以我们还是非常希望，考评也应该要多样化，在科学的前提上多样化，既然我们自学考试的方向将来是双证书制，就是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并行，我们尤其对于职业教育这一块，你就不能用学历教育的考评方式要求它，那么就应该有多元化的符合我们学习需求的考试方式出来，因此的话，我想在新的世界，只要我们狠抓质量，只要我们不断创新，我觉得自学考试它是会有生命力的。

主持人：好，其实我们都是说实践出真知，我想自学考试不仅仅是用分数定义学生能不能合格毕业，分数当然要看，但是权重是不是往下降一降，把实践的权重升一升。还有学科发展对社会来说已经滞后了甚至有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的教材发展，上个世纪的问题。这个时期我们的学科还有教材的发展，应该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能不能跟上社会经济的发展，这也是非常重要的重要。两位老师说一说。

邓雪琴：我觉得主持人刚才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确实自学考试目前涉及的从学历教育看是专科、本科，那么我认为自学考试走双证，就是学历加非学历的方向，我认为是非常好的。那么我们一定要清楚，就是自学考试究竟为我们国家培养什么样的人，我认为就是培养具有专业知识，又有职业技能的复合型的人才。所以说教材就不能是完全纯粹的学科型的，可能有个别专业，比如说像英语，比如说像汉语言文学，它可能学科的教材偏多一点。但是英语是不是也要应用，语文你最后也要要应用的是不是，

所以我认为的话，应该在一些专业加入应用的模块，或者有的专业它本来就是应用型的，比如说文秘专业，本来就是应用型的，它应该以应用的教材为主。因此刚才主持人这个提问我认为是很好，就是我们应该打破自学考试任何一个教材都是以学科为主，或者按学科的模式来编写，我们应该打破它，我们应该也是多样化。

邓雪琴：对，我认为应该是有针对性，对吧，有针对性的来设计教材，来设计助学的内容，包括设计考试的方式，模块化的我认为是挺好的，当然这个是一个建议，最终还是在我们的这样一个考委，或者考办来定，但是我认为，如果要有这样一个学历，非学历并举，那么这样一个发展方向，那么我觉得教材随之就要跟进，教材一跟进，教师的培训也要跟进，那么教学过程解决了以后，考核的方式也要跟进，你比如说应用型的考核，你就不一定非要完全笔试的，我们可以进行过程考评，在培训过程中，他能够操作的，会操作了我就给他一个合格。所以这些是值得很好来探讨的。

陈宝瑜：我觉得自学考试和社会助学，说到改革的问题，我是感觉已经进入了新的历史起点。什么意思呢？就是自学考试和助学，前面已经说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教育补救阶段，刚才邓老师说，80年代初，上山下乡的学生没有学习机会是吧，1988年到2000年这一段叫学历补充阶段，刚才邓老师说的全日制比较多，怎么样的升学率。那么到了2000年以后，到2010年，这个一般都是学历教育向非学历和成人职业教育，就是终生教育，过渡这个阶段，既有学历教育，也有能力教育。既有全日制，也有业余制，既有面授也有网络这样一个过渡阶段。那么到现在，我认为它进入了第四阶段，这个第四阶段以什么为标志呢，就是以这个《国家教育改革长期改革发展纲要》为标志，这个《纲要》它把这个自学考试纳入了继续教育轨道上去了，既不是这个教育补充，也不是学历补充，也不是一个过渡，就进入到了继续教育阶段。

所以说今后这个自学考试改革要站在这样一个新的高度上，来考虑它怎么样成为继续教育的一个重要形式。这里边有什么背景呢，背景有这么几条，第一高等教育大众化了，学历这个矛盾缓解了，那么它就进入了以提高质量，提高能力为中心了。另外国家在这十年里面，把人力资源大国变成人力资源强国，重视内涵发展，重视质量，刚才邓老师也说了，重视质量发展，是吧，再一个就是大家富裕起来了，学历问题缓解了，这样教育就多样化发展，选择性，个性化加强了。所以这样就需要自学考试和继续教育相适应。

那么我这里具体的有这么几点，第一在国家的中长期规划里面讲了，就是要办好开放大学，我觉得我们现在全国的800多所社会助学机构，特别是民办助学机构，应该建设成为开放大学。建设成开放大学，叫它和继续教育相适应，这里边就是纲要里面讲了，要完善宽进严出的这一种学习制度。要改革和完善自学考试这样一个学习制度。那么其中很重要一点，就在考虑自学考试和助学发展的时候，一定要改善形式转变观念，和国家继续教育发展的部署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比如说完善宽进严出的教育，学习制度，宽进这个比较容易了，是不是，你都可以学，是吧，怎么样严出，还是过去的模式严出？还是应该考虑怎么样切合新的世纪，怎么注意多样化，怎么注意因材施教，怎么注意服务，这个严出的这个说法就很多了，需要很好去研究。

再比如说通过这个继续教育它是强调灵活多样，尊重国情，符合要求这样一种形式，这样在改造我们自学考试的时候，就要注意这个自学考试教育本身注重教育形式，怎么和成人教育，怎么和高等职业教育，怎么和网络教育很好的衔接。纲要上有句话，要建立各种教育形式，学习成果积累与转化的机制。就今后就是继续教育要建立学分银行，也可以在这种形式学习，也可以在那种形式学习，你学习的成绩，都可以给你积累，积累都可以给你转化成学历的还是能力的一些资格的培养标准，那么这样就需要我觉得自学考试成为一种开放大学，主动的和各种教育形式去沟通，取得共识。你比如说都要有一个共同的学分制，共同的课程标准，共同的质量标准，把这些条件成熟了以后，学分银行就好沟通了，这样对今后变成一个学习型社会继续教育一种形式，它就可以推动在整体的部署教育里面，自学考试才可以用本身这方面的机动性，灵活性，可以更好的发挥作用，在继续教育当中起了积极的作用，为国家的教育做出更大的贡献。

主持人：好，那么由于节目时间的关系，我们的节目很快就要结束了，在这里再次感谢两位老师来我们聊天室谈一谈关于自学考试助学发展30年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所面临的一些问题。在这里也非常感谢各位网友对我们节目的关注，我们希望自学考试的发展能够更多的为我们国家培养人才，更好的推动我国经济发展。好，我们下次节目再见，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