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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这里是由中国教育网主办的嘉宾聊天室栏目。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已经开考了30年，它被誉为中国最有原创性、最有代表性、最开放的大学。她吸引了5千多万各行各业的求知者，为这些有梦想的人插上了希望的翅膀，同时也创造了人类教育史上的奇迹。开考至今，自学考试已经初具规模，在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直辖市全面推开。我们今天请到的嘉宾，坐在中间的这位就是北京城市学院副院长陈宝瑜教授，陈宝瑜教授，你好!

周子寿：说到自学考试的成就，我不得不说自学考试的创建的过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在一个特殊时期创建起来的。回想上世纪70年代末，党的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实行改革开放的政策，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各行各业普遍需要各类人才，同时科技人员要学习，要提高，机关党政干部也要提高文化知识，要提高管理水平。广大青年迫切需要学习，特别是当时上山下乡回城的青年迫切要求上大学的。当时北京市管教育的副市长白介夫同志回忆，他说他当时下班以后都回不了家，家门口老是堵着一堆人，少的7、8个，多的20几个，干吗呢？就是要政府解决上学问题，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就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之下产生了。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从北京开始的，当时教育部也做了很多工作。在原来起草文件的基础上，在1980年10月29号北京市人民政府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北京市人民政府《关于高等教育自学考核》的决定，这个决定当然也是经过中央批准的，当时中央负责教育工作的是国务院方毅副总理，北京市把这个报告就送给方副总理，方副总理把这个报告送给中央办公厅，胡耀邦同志批示同意，北京市就按照这个执行。

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1980年10月29号北京市公布决定以后，《北京日报》马上就发表了，第二年《光明日报》就全面登载了，这是第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以后，北京市成立了北京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委员会，这也是第一个自考委员会。在自考委员会具体的组织领导下，实施自学考试。到1981年1月13号，教育部发了一个正式文件，就是《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办法》，这个办法当中决定，由北京、天津、上海三市先搞试点，后来又增加了辽宁省，实际上试点省市是三市加一个省。到1981年6月7号，北京市就开考了哲学课的自学考试，可以说在中国教育史上，这是第一次自学考试的课程考试。

当时第一次考试人数是2686人，有1124个人考试通过了，这是在第一次开考。三市一个省试点以后，到1983年由教育部召开了试点省市的汇报会，由北京、天津、上海和辽宁在全国的一个教育会议上进行汇报，汇报试点情况。汇报以后各个省市都强调要求、迫切要求都要开自学考试，所以从1981年开始，后来到1983年汇报会，到1984、1985年在分期分批在各个省市推广自学考试了。到1985年全国当时29个省市，包括新疆自治区，西藏自治区（除了港澳台地区）以外都开展了自学考试，。

周子寿：1988年3月3号，国务院正式发了文件，《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管理条例》，以这个条例的形式对高等教育自考考试做了些规定。当时明确了自学考试是个人自学，社会助学，国家考试相结合的一种高等教育考试形式。这个文件发表以后，自学考试发展很快。后来到1988年就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高等教育法》规定，国家实行高等教育考试制度，通过考试，学习成绩符合学位要求的由主考学校颁发相应的学士学位。

周子寿：对，《高等教育法》直接明确了就是国家实行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而且通过本科考试符合学位条例的，由主考学校发给学士学位。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从1980年开始，到1998年《高等教育法》颁布，应该说自学考试从无到有，形成了一种正式的高等教育考试了。

近30年的发展当中，自学考试取得了成就还是非常大的。成就简单说，它是创建了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制度，它跟普通高校不一样，跟成人高校也不一样，它真正是实现中国特色的开放的、灵活性一种教育制度。这个教育制度近30年来为国家培养的很多人，不仅对中国的教育制度有影响，而且他的学生国外很多大学也承认了。

周子寿：不仅自学考试毕业生在国际上得到承认，而且有些国家也效仿中国的自学考试，也搞了他们自己的自学考试，像韩国就开展这个，跟我们自学考试形式有一点相似。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高等教育改革当中属于原创性的一个新事物，已经成了非常好的制度，这是一个方面成就。

第二个方面成就，给那些原来没有机会上普通大学的青年，圆了一个大学梦，为国家培养大量人才。这方面成就确确实实是非常大的。从全国来讲，到2008年年底的统计，参加自学考试的人数是5230万，是个什么概念呢？国内每25个当中就有一个人参加了自学考试。

周子寿：从北京市情况来看，北京市去年累计专科、本科毕业生将近20万，而且这些人在各个岗位上表现相当突出的，有企业家，也有技术人员，也有党员领导干部，他们很多通过自学考试成才的。你像我们比较熟悉的北京燕京啤酒公司董事长，他就是通过自考成才。还有像我们抗日战争纪念馆设计师刘建业同志，他是通过自考学习专业成为建筑专家的，北京市人大常委会的主任，他也是通过自考毕业的等等，各方面都有很多通过自学考试杰出的人才。

周子寿：像密云县那个地方，当时普通高校毕业生很难到县里去，乡里去工作。但是自考生在那里是用得上，都成了骨干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自学考试为我们国家培养大量的人才的。第三个方面就是说，而且通过自学考试，对于我们国家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是一个很大的促进的。像北京，每天有十几万人，多的时候有20几万人准备自学考试。他们参加培训班，参加助学的，把业余时间都用在自学上面，而且有夫妻同考，母亲跟女儿一起考，还有残疾人参加考试，甚至还有监狱里面还开了课程。参加考试人面很广，人也很多。这些人刻苦学习，对于我们形式浓郁的学习风气，建设学习型社会，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有非常好促进作用，这也是一个方面突出成果。

第四方面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跟我们国家民办教育发展是密切相关，陈老师一直搞民办教育，他很有体会。

陈宝瑜：民办高校和自学考试的出现的时间几乎是同时，大量民办高校出现了，但是有的民办高校不能给学生发文凭。学生要学历文凭怎么办？自学考试解决了这个问题。民办高校负责助学，然后参加自考取得文凭学历。大批的民办高校用这样一个平台，通过搞自考助学，提高办学质量，也促进了民办教育的生存与发展。

陈宝瑜：是的。民办教育发展对自学考试也起到推动作用，为自考保证了生源的质量，这个是互相促进的关系。

周子寿：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创建近30年，要从它的发展阶段来看，可以大体上分为三个阶段。要从时间概念来说，就是从1980年开始到1988年这是第一阶段。1980年就是北京市决定公布开始，1981年第一次搞自考。1988年就是国务院发表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这一段时间基本是初创阶段，自学考试从无到有，一点一点成立起来的，从自学考试怎么报名？怎么组织人来命题？怎么组织考试？成绩怎么发放等等的，一切这套制度就在这8年当中初步的建立起来了。

周子寿：这一段时间叫初创阶段，生源主要是上山下乡回城青年，第二阶段1988年国务院暂行条例公布以后，到2000年，这一段时间有了国务院发布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的一些规章制度，对自考的管理有法可依了，而且自学考试经过前几年的发展信誉比较好，所以这一阶段是大发展时期。

周子寿：这几年每年报考人数都创新高，到2000年的时候自学考试报考的人达到了1500万人次。这一段时间应届毕业高中毕业生比较多，因为这一段时间大学招生数量还比较有限，计划控制的很严，而高中毕业生人数也比较多的，所以，上不了普通大学的高中毕业生通过自学考试来接受高等教育，通过的自学考试来拿高等教育的学历。这一段自考发展比较快，应届高中毕业生比较多。

第三阶段从2000年开始的到现在。我国从1999年普通高校开始扩招，而且扩招的速度也很大。普通高校扩招的学生多了，给自学考试留的生源就相对少一点，所以这个阶段是平稳发展阶段。而在这个时期，除了自考学历教育以外，通过自学考试，搞职业证书考试，报考人数越来越多，所以这一时间的时期的特点是，职业教育考试，学历考试和非学历证书考试并存。

周子寿：这个变化，随着社会需求的变化自学考试也在不断的变化。陈老师也讲，就说报考的人员起初是是上山下乡回城青年，第二阶段是可能应届高中毕业生比较多，到最近这阶段有应届毕业高中生有，但不是非常多，现在高职生，中专生、技校生也参加自考的。现在有一个趋势，普通大学的学生，甚至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都有参加自学考试。

周子寿：因为自学考试专业比较灵活，比较开放的，普通高校专业限制得比较严格的，转专业非常不容易的。而有些学生学习也有余力，他参加自学考试可以学自己喜欢的科目，到时候毕业以后，可以拿到两个证书，本校的证书和自学考试证书。现在，北京市与十几个高等学校定了协议了，像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邮电大学，等等，承认这些学生的在普通高校考的学分，考试的成绩，可以代替自学考试考试科目。按照自学考试计划，你参加本校学的课程，你本校没有开设的课程，可以参加自考，两方面学分互认。最后可以得到一个自考证书。普通高校的学生他既拿到本校的学位证书，还可以拿一个自考毕业证书的，双学位，这对学生今后的发展也是非常有利的。

还有的省市的，比如江西就规定中专学校、大专高职学校在校学生都可以参加自学考试。这样学习有余力的学生，一方面学习本校的课程，一方面参加自学考试。毕业以后可以拿两个证书，一个是本学校的证书，一个是的自学考试的证书，也就说中专可以拿到大专证书，大专可以拿到本科证书。如果有些学生当时毕业的时候没有拿到自考证书，可以把这个成绩带到他工作岗位上，继续参加考试，再考几年，按照自考考试计划成绩都通过了，他就可以拿到自考证书。

陈宝瑜：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一个合作教育，它不是封闭在一个学校。就一般来讲，自考是个人自学，国家考试，社会助学这三个部分组成。参加自考需要个人自学，然后参加国家考试，国家考试还包括聘请主考院校，这是第二块内容，第三块是社会助学。我们觉得在现在这个情况下，社会助学是提高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一个关键环节。社会助学跟一般的封闭的大学教育有什么不同呢？就是管教不管考，教考分离。教的这一块责任落在社会助学机构上。现在参加自考的考生有上助学班的，有不上助学班的，上助学班的自考生的大概全国还有280多万。

助学机构比较成型的全国大概有700多家，大家可以看到一个名词就是“高等教育机构”，一般的普通高校纳入国家统考的这一部分叫普通高等教育学校，自考助学班光管教不管考的，也不纳入国家计划的，自考助学有全日制和业余制，自考助学是这么一个机构。刚才周院长讲了这个事情，目前学生，高中毕业生入学的问题有缓解了，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了，那么这时候自考助学做什么？第一个原来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它的教学计划是个知识型的计划或者学科型的，就是把大学里的课程，专业、本科课程，或者加一点什么，或者减一点什么，基本是学科型。但现在社会需要的是能力型的学生，就要求自考进行教育结构的调整。同时，参加自考的学生里边，高中知识掌握的并不好，你仅考核他的理论，他学习起来难度就比较大。而这些学生的能力方面，各种特长方面不见得弱。所以无论从社会需要也好，大众化教育也好，现在自考教育计划的定位应该由学科型转到职业型上，定位到能力型上。这方面自考主考院校要做的大量工作。

陈宝瑜：我们现在应用型人才、职业型人才需要具有三个内容。第一基本知识，你做这个专业要具备该专业的基本知识，起码概念要清楚，但是基础知识不可能学很多，只是打一个基础。第二个职业素质，你的思想道德水准，你职业道德这个方面很重要，企事业单位用人首先考核这个人的素质怎么样。第三块就是能力，的能力包括动手能力和社会活动能力。我们自考助学的工作就是要向这样一个目标努力。现在全国几百所助学院校，除了在执行原有的教学计划以外，都在向这个方面进行改革。

陈宝瑜：自考的教育定位要发生变化。结构上它不是培养理论型的人才而是培养能力型人才，从目前来讲，这项改革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需要我们大家互相配合来调整。自考助学单位怎么提高学生的职业素质、职业品质，我们要加强马列主义基本理论的教育、道德品质的教育，自考助学单位不能只是光助考，更要提高学生的素质，所以自考助学单位必须增加这些经常性的教育工作。再有是自考助学班必须努力提高学生的能力。怎么提高能力？学生的实践、实习都得加紧。现在自考助学处在一个非常关键的提高教育质量的地位上，大家正在努力吧。

周子寿：社会助学的形式来看，也有一个发展阶段，刚开始就是考试。你考什么我就办个短训班，考前给你辅导给你讲，这是刚开始。后来就正式变成助学制度。通过社会助学培养社会需要的人才，通过素质教育、技能教育，使学生会做人会干事而且有很好的道德水平，这是这个阶段助学要解决的问题。现在我们要把自考助学当成一项教育事业来办，把自考助学当成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一个形式来办。

陈宝瑜：现在就是我刚才讲，学生生源的对象发生变化，原来是精英阶段现在是大众化阶段；另外社会经济发展需要，不都是需要理论型的，大量的还是应用型的、能力型的人才。我们80年代初确定的教学计划，那个时候就是上大学，把大学的教材拿过来，计划调整调整就行了，现在不行了，因为那个是理论型的教学计划，现在怎么把理论性的教学计划转成培养能力型职业型的教学计划，我们的工作还没有跟上，这是很大一个问题。比如说学生的素质怎么考？自考实践怎么落实？等等，像这些问题都需要解决。自考主考院校你负责出题目，负责制定教学计划，首先主考院校思想要跟上。再一个我们自考管理部门，管理部门不能光管考试，也得管教学，管自考助学，自考改革是个综合问题，需要所有工作都跟上。

陈宝瑜：我认为首先领导阶层思想要变，咱们教育部的考试中心，各省的考试院或者考试办你一定要调整观念，要管考试也要管助学、教育，如果光管考试，自考质量很难提高。如果只管考试不作弊，别的工作都不管，自考的质量无法真正提高。所以我就说应该从行政部门，管理部门要调整。

从主考院校来讲，大部分主考院校过去是重点院校，比如北京地区的主考院校有清华、北大、人大，语言大学，这都是“211工程”里边的国家重点大学。不错这些学校质量很高，水平很高，但是与自考不是一条路，那些学校主要是做理论的，培养研究型的学生，自考培养的是应用型的，实用型的人才。这些主考院校尽管教学质量很高，但是他与自考不是一条路子，他没有自考培养应用技术型学生的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觉得在要增加高等职业学校担任自考主考院校。由优秀的高职院校来参与自考主考，包括教学计划，包括命题把关的调整。

去年，我们城市院校也列入了自考主考院校了，建立一些新型的专业。同时引入行业企业，我们培养应用型大学生，实行产学研结合，需要是教学部门和产业部门结合，这个事情我们也刚开始在做。

周子寿：各方面需要协调，在法律的基础上大家统一认识，做好工作，而且行政部门应该加强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管理研究。《高等教育自考试暂行条例》，现在的修改一直没有出台。自学考试进一步发展，需要把这个条例修改完善一点。另外从政府部门来看，一些改革应该照顾到各个方面的工作，原来是自学考试都是由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委员会来管，重大问题的决策由自考委员会来决定。可是北京把自学考试委员会取消了。取消了以后跟高等学校招生委员会合并变化一个委员会，叫高等学校招生委员会。而自学考试，按照自学考试那个暂行条例上讲，学生毕业以后，要盖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委员会的章才有效，你现在把自考委取消了，毕业生盖章都没地方盖了，所以这方面改革的措施不是很配套。

陈宝瑜：现在确有这种舆论，但是不是主导的舆论。对这种舆论我不赞成。那我分析一下这个市场，原来咱就说市场主要是高考落榜生，那么现在高考国家的扩招，高考扩招以后，每年按一定的比例增长招生计划，而同时高中毕业生反而在整个的减少。生源在减少，招生的生源在增加，所以高中生源的萎缩了，比方说我们北京城市学院自考部，过去北京的学生占70%，现在去年变成20%，现在变成10%，很明显的看出来高中生生源在萎缩。我说即使减少，高中生源还有一部分要上自考。有些学生由于种种原因他没有参加考试，或者是学生所在的省份高考普及率不是那么高。这些学生都想通过自考完成大学学业。今年高中毕业生有1000万，普通高校录取600万，剩下这400万学生，虽然不一定都上大学，但是至少还有三分之一还是想上学，那就是120多万学生。自考生源是萎缩了，是减少了，这是一个事实。但是只要高等教育没有完全普及，自考就有存在的必要。

陈宝瑜：至少现在还不看到，我就是说十年之内还不会有这个现象。高中毕业生这一部分生源缩小了，但是另外增加了一些市场，第一我就说专业毕业生续本科，据说全国有3、4千万专科毕业生，这些学生他工作一段，会感觉知识不够，他需要提高能力，增加知识，这部分学生需要参加自考，你完全用业余的时间来上课。

再一个市场我就说职业中学的毕业生，包括职业中学，包括中等技术学校，包括886中等职业学校这些学校的学生，现在每年800万，已经超过了高中生。职高生中等教育，他本身学的是职业，第一他的就业，从事的工作，并不理想，第二从家长来说，孩子17、18岁，家长也不需要他挣钱，还是希望他能进一步去学习，再学习提高一些。第三就是，这些学生如果要考大学的话，他学的是职业，大部分学习的是实际东西，他去考普通高校也比较费劲。高中生的生源是减少了，但是职业中学的生源增加了。

第三个现在在职的青年，无论是高中毕业还是下岗职工，他们需要具有上岗能力，需要对他们进行职业培训。虽然这种培训不见得是学历教育，但是它是个能力教育。从农村到城市，需要进行职业培训的人是大量存在的。这几年进行证书考试的光教育系统大概3500多万，已经拿到证书的大概1300多万，这又是我们的一个市场，当然还有其他一些。

虽然高中毕业证这个市场萎缩了，但是另外派生了一些新的市场，就需要我们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很好的适应这个市场，只要适应了这个市场，我认为自学考试教育本身还是大有作为的，当然自考得跟上新的形势的变化，得调整，所以我不赞成取消了，自学考试仍然是大有作为的。

陈宝瑜：刚才周院长讲了自考发展的几个阶段。那么后面自考向何方向发展呢？自考需要全面的深入改革，全面的提高质量，把教育渗透到整个助学过程中，只有把质量提高，自考才能保证他的生命力。现在我觉得参加自考的学生应该有自信、自立、勤奋、进取的精神状态。这样的学生一定能成功，一定能受到用人单位的欢迎。相反的你胸无大志，学习也不用心，这样学生是无法掌握大学知识。我还希望从事自考教学的工作人员也发扬这种精神，自信、自立、勤奋、进取。